前言
汉代,佛教自印度经西域东传以来,甘肃就成为佛教艺术传播、繁荣、和逐步本土化的重要区域。分布于庆阳市子午岭,葫芦河、蒲河、茹河流域的石窟和佛塔、以及庆阳市丰富的馆藏佛教造像是中国佛教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庆阳市珍贵的物质文化遗产。
庆阳市佛教艺术具有鲜明的特征,其北朝时期的佛教造像可谓浑厚朴拙、具有北方少数民族“部族风格”;隋唐五代时期石窟造像和金铜佛像端庄俊巧;宋金时期的诸佛和众菩萨颇具世俗风情,明清时期的金铜造像更是鎏金溢彩。这些珍贵文物充分反映了庆阳古代佛教艺术所取得的辉煌成就。
第一单元 浑厚朴拙——北朝时期
鲜卑族拓跋部统一北方,建立北魏政权后,极力推崇佛教。庆阳最早的石窟就始凿于北魏时期。但庆阳佛教艺术的传入和新疆及甘肃河西地区的石窟艺术自印度经西域向东传入所不同,而是由大同和洛阳地区从东向西“倒流”而入。庆阳市北朝时期的造像不仅有北魏典型的“褒衣博带、秀骨清相”之风貌,同时以北石窟165窟的七佛造像为代表的北魏太和时期的造像又尽显其北方少数民族的浑厚和朴拙之风。庆阳所遗存的北魏时期的石窟造像和造像碑刻是研究中国早期佛教艺术发展和变化的珍贵资料。
第一节 北魏时期的石窟寺
陇东地区最早开窟造像肇始于泾河流域的王母宫石窟,约在北魏太和初年。蒲河流域的庆阳北石窟,子午岭山中的张家沟门石窟、保全寺石窟、千佛砭石窟是庆阳早期石窟的代表。其中,张家沟门石窟,太和十五年 (公元491年)的开窟造像题记是庆阳市最早有明确纪年的时代最早的石窟造像题记。
庆阳市北魏时期的石窟造像具有北方少数民族气息浓厚,早期造像的衣饰简约、与云冈早期石窟颇为接近。稍晚的保全寺石窟,造像内容已开始丰富,衣着线条细密流畅,已具龙门石窟之秀丽风貌。
1.张家沟门石窟
张家沟门石窟(合水县太白镇平定川中段西岸 北魏 省文物保护单位)北魏太和十五年(491年)始凿。分布在长约12米、高3米的红砂岩崖壁上,共有窟龛8个,平面均为半圆形的圆拱形浅龛,每龛雕一佛二菩萨像,石雕造像31身,2、3号窟之间岩面阴刻“太和十五年太岁在未癸巳朔三月十五日佛弟程弘庆供养佛时造石坎(龛)像一躯”造像题记。造像具有北魏中期孝文帝改制以前的风格,供养人着鲜卑族服饰,是陇东地区发现最早有明确纪年的北魏石窟造像。
2.保全寺石窟
保全寺石窟(合水县太白镇平定川西岸 北魏 省文物保护单位)开凿长约40米,高8米的岩壁上,坐西向东,共有窟龛25个,石雕造像153尊,以释迦、多宝二佛并坐及弥勒菩萨较多,并有胁侍菩萨。佛像一般方颐丰面,着通肩大衣,结跏趺坐,半披肩大衣,浅阴刻平行衣纹,躯体粗狂健硕,体现太和改制以前的风格。3、4、5、6号龛较大,为平面呈方形,或马蹄形的穹窿顶龛,最大为4号窟,平面呈方形,宽、高、深各3米,正壁塑释迦、多宝二佛并坐及弥勒菩萨,南北两壁各造二佛,门口侍立二菩萨,其余为圆拱形浅龛。
第二节 北朝时期的北石窟寺
北石窟寺,包括寺沟、石道坡、花鸨崖、石崖东台和楼底村一号窟,是陇东地区最大的石窟群。现存北魏、西魏、北周、隋、唐、宋、清七朝洞窟296处,塑像2126尊。最早由鲜卑贵族、泾州刺史奚康生主持开建。开建于北魏宣武帝永平二年(公元509年)的165窟,为北石窟规模最大和最有代表性的窟龛,堪称北魏造像艺术的精华。
北石窟寺(西峰区董志镇寺沟川村西北500米 北魏-清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分布于蒲、茹两河交汇处,以寺沟石窟为主。寺沟石窟开凿于覆钟山长120米,高20米的崖壁上,共282龛窟,另有石道坡、花壁崖、石崖东台、楼底村1窟等几个部分,共296个窟龛,造像2125尊。北魏永平二年(509年),泾州刺史奚康生创建,西魏、北周、隋、唐、宋续有开凿。计北魏7窟、西魏3窟、北周13窟、隋63窟、唐198窟、宋1窟。元、明、清仅作局部维修,并有较多游人题刻。北魏窟龛形制主要为平面长方形覆斗顶或平顶大窟、中心柱窟,造像以七佛、三世佛、一佛二菩萨、千佛、佛传和佛本生故事为主,造像体态健壮厚实古朴,以240、60窟为代表。隋代以平顶或穹窿顶窟龛为主,造像有三佛二弟子二菩萨二力士、一佛二菩萨、一佛二弟子二菩萨、一佛二菩萨二力士等,造像面相丰圆,躯体健美秀丽,向唐代丰满为体的风格发展,以85、151窟为代表。唐代以平面长方形或马蹄形平顶、穹窿顶窟及方形圆拱顶浅龛为主。造像有一佛二弟子二菩萨二力士、一佛二菩萨、一佛二弟子二菩萨,造像丰满圆润,以32、222窟为代表。
第三节 北朝造像与碑刻
佛教造像按其材质可分为金铜造像、石雕、木雕及泥塑等。除众多的石窟造像以外,单体造像和碑刻也是承载佛教艺术的重要载体。庆阳市不仅有众多的石窟造像,同时也遗留有丰富的单体造像和碑刻,发现于宁县新宁镇南坡村的佛教造像窖藏,是西北地区最为重要的佛教造像窖藏,其中不乏北朝时期的佛教造像精品。
1.窖藏佛教造像
1999年5月,宁县新宁镇南坡村发现一个佛教窖藏坑,共出土北魏早期至唐代石刻造像89件,其中最早的是北魏太和十二年(公元488年),最晚属于唐中期,北朝造像占绝大部分。这是我国近年继山东青州、临朐后,又一批集中出土的北朝至唐的石刻造像,是西北地区早期佛教造像的重要发现。
从其杂乱的掩埋方式和佛像的毁坏程度上判断,这批佛教造像应该是唐中期一次灭佛事件后的埋藏物。
1.七佛背光铜佛像
佛结跏趺坐于须弥宝座之上,顶有肉髻,螺发大耳,宽额广颐,修眉长目,面部丰满,笑容可掬。身着通肩袈裟,双手结禅定印。背有高大的火焰纹背光,头光与背光之间有呈火焰形的七个小坐佛。须弥座束腰处阴刻网文,网纹下饰缠枝纹,两前足各雕供养人一身。
背光背面有一佛龛,龛眉下有三个小坐佛,佛下作于有伎乐天,身披飘带,双手作舞状。此佛像十分珍贵,为北魏时期佛像造像的精品,具有很高的艺术观赏价值和科学研究价值。
3.成丑儿造像碑
碑圆拱形碑头。碑正面上部刻二排11个方形小龛,内各雕1坐佛。碑中部开主龛,内雕一佛二胁侍菩萨。碑下部浅刻7个供养人,并分别镌刻“成双鲁”等七个成氏家族成员的名字。碑左侧面阴刻有“太和十二年”题记。此碑是宁县南坡村窖藏中有明确纪年最早的一件佛教造像。
第二单元盛世瑰宝——隋唐五代
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由于统治者对佛教的信奉,佛教艺术空前繁荣。佛教造像一方面摆脱了魏晋南北朝以来那种宗教的神秘色彩,一方面尽显盛世风范,造像以健硕丰满为美,以雍荣华贵为美,以自由活泼为美,充分体现了大唐盛世的时代风尚。
第一节 唐五代的石窟寺
统治阶级对佛教的推崇,使得唐代开窟造像的功德行为繁盛一时。石窟寺洞窟的形制在继承前代的基础上,开凿出了具有华夏民族特色的宫殿式窟龛。庆阳北石窟寺,开窟龛以唐代为最多,约占整个窟群面积的70%以上。其中222窟和32窟最具盛唐气象,堪称精华。另外,位于合水县的莲花寺石窟也始凿于唐代。
1.北石窟寺32窟及造像题词
第32窟(北石窟寺寺窟群南部二层中部 盛唐)平面呈不规则长方形,平顶,宽10.2米,高2.5米,深6.6米,有三个窟门,窟内北侧有方形中心柱。窟内四壁及中心柱共开24个龛,龛形有圆拱形、长方形浅龛两种,造像有一佛二菩萨、一佛二弟子二菩萨、一弟子一菩萨、一佛二弟子二菩萨二力士等,躯体丰满圆润,阴刻线条简洁流畅,窟内正壁佛龛南侧有阴刻造像题铭1方,为大周如意元年(692年)泾洲临泾县令杨元裕造像记。
1.莲花寺石窟
莲花寺石窟(合水县太白镇平定川口 唐、宋 省文物保护单位)窟龛依山势开凿,分布于长19米、高6.4的崖壁上,共有龛25个,造像100多身。唐代龛中有咸亨五年(674年)、上元二年(675年),天宝十年(751)等纪年题记,龛为圆拱形浅龛,高,宽在0.4——0.8米之间,内容有阿弥陀佛,一佛二菩萨,一佛二弟子二天王等。宋代造像有五百罗汉图及“三教诸佛”龛。五百罗汉是宋绍圣二年(1095年)惠文一家所作的功德,表现释迦牟尼涅盘后五百罗汉结集,围绕佛涅槃像,金棺、房屋楼阁、舍利塔等的哥中心分布。“三教诸佛”龛为小型浅龛,内正中刻坐佛,西侧为汉装袍服的孔子、老子像,反映了儒、释、道三教合流的思想。
隋唐时期,开窟、造像、写经活跃,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帝王重视,大批著名僧、寺、石窟涌现,佛教宗派林立,理论成熟完备,开窟造像盛行一时。单体造像题材丰富,工艺精湛,艺术价值空前,把中国佛教艺术推向顶峰。
第三单元 祥和写实——宋金时期
宋金时期佛教更广泛的在民众中流行,诸佛和众菩萨从端庄俊巧逐渐变得祥和写实。镇原县茹河南岸的始凿于宋的石空寺和合水县平定川莲花寺石窟的宋代五百罗汉造像,是庆阳宋代石窟的匠心之作。发现于合水县的宋宣和二年的佛和迦叶、阿难二弟子彩绘石坐像是宋代佛教造像向“世俗化”转变的写实之作。
1.石空寺石窟
石空寺石窟(镇原县城关镇金龙村 宋代 省文物保护)石窟开凿于茹河南岸崖壁上,现存9个窟龛,其3——9号窟多为平面长方形为平顶窟,窟内造像、壁画均已毁无存。1、2号为半月形摩崖敞口大龛,内共有石雕像14尊。1号龛宽9.5米、高8米、残深4.8米,雕一佛二弟子二菩萨,佛高4.7米,螺髻,着双领下垂袈裟,袒胸,下着群、弟子、菩萨均高3.1米。2号龛宽11.5米,高7.5米、残深4.1米,正壁雕三佛,各胁侍一菩萨,两侧壁各残存一佛,均立式,高4.8米,菩萨高3米,造像略同1号龛。两龛之间有长3.5米、宽1米的圆拱形甬道,甬道上方有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石刻一方。
2.莲花寺石窟五百罗汉群雕
莲花寺石窟五百罗汉群雕表现的是释迦牟尼涅槃后五百罗汉集结的场面。画面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部为众罗汉云集吊唁释迦牟尼的场面,罗汉们或跪或立,或哭泣或默哀,神态各异,情深意切;下部为“八亿八千众生”前来集结的场面,“众生”们长途跋涉,不畏艰险。有的翻山越岭,有的攀岩登壁,有的牵马过桥,形象逼真,神态生动,有着深厚的生活气息,是佛教故事世俗化的具体反映。
第四单元 流金溢彩——明清时期
明清时期佛教渐入衰微,大规模的开窟造像的现象虽已罕见,在陇东地区一些小型石窟,如石空寺石窟,万佛洞石窟,和烟景川石窟的开窟造像依然在进行。明代自太祖朱元璋信奉汉传佛教,到永宣时期流金溢彩之金铜佛像的制造达到了巅峰。满清一朝王公贵族笃信喇嘛教,藏传金铜佛像广泛流传世间。
1.鎏金文殊菩萨像
菩萨是“菩提萨埵”的简称,是“觉悟的众生”,以觉悟他人为己任。除了一般菩萨外,还有文殊、普贤、观世音、大势至一类的“大菩萨”。
菩萨常胁立在佛的左右,大多呈站立像、坐像或乘坐像。手姿优雅,常持莲花、杨枝、宝剑、宝珠、净瓶等。菩萨像兼具“女相男身”的优雅气质,姿态高雅,神韵慈祥,呈现出雍容华贵、亲切温馨的法相之美。
2.藏传佛教铜造像
藏传佛教是中国佛教三大系统(汉传佛教、藏传佛教、南传佛教)之一,10世纪后半期正式形成。清代以来汉文文献中又称为“喇嘛教”。藏传佛教造像是藏传佛教文化艺术的主要表现形式之一,其制作上有极为严格的标准,工艺精细,造型生动。
元代是藏传佛教雕塑的发展期,明代是成熟期也是鼎盛期,清代的藏传佛教雕塑逐渐走向衰微。
第五单元 佛光塔影——庆阳古塔
塔的造型起源于印度,最初是用于珍藏佛家的舍利子和供奉佛像、佛经之用,称作窣堵坡,汉代,塔随佛教传入中国,其后窣堵坡与中国的楼阁结合后,经历了魏晋、唐宋、元明清各朝的发展,逐步形成了密檐式塔、楼阁式塔、亭阁式塔、覆钵式塔、金刚宝座式塔、宝箧印式塔、五轮塔、多宝塔、无缝式塔等多种形态结构各异的塔系。
庆阳市现存佛塔20多座,分属密檐式塔,楼阁式塔,造像塔等塔系,著名的有五代的宁县政平砖塔,塔儿庄砖塔,宋代的环县砖塔,华池县东华池砖塔,宁县湘乐砖塔,合水县塔儿湾石造像塔,和金代的华池县双塔寺石造像塔。
1.东华池塔(华池县林镇乡东华池村 北宋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为八角七层楼阁式砖塔,塔高26米。第一层塔身南面辟门,以上各层正面均辟拱门,其余四面设假门,门和假门的位置交错,塔身外部砖雕仿木构门窗、柱、额枋、塔檐、平座、斗拱等。据塔上三、四层镶砖碑知,塔建于北宋元符二年(1099年)秋。
2.双塔寺造像塔
双塔寺造像塔(华池县林镇乡豹子川大台村东 宋代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原有寺院,因双塔得名,现已毁。现存砂岩雕塔两座,其一平面为八角形,11层,通高约12米,第一层雕佛像400余身,全塔共雕佛像3500余身,多为佛说法图和供养人。另一塔形制与上述塔相同,残高11米,全塔刻有佛像600余身,头部多数被毁。现搬迁复原于华池县东山双塔森林公园。
3.环县塔
环县塔(环县县城北关 宋代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八角五层楼阁式空心砖塔,通高22米。第一层塔门向南,面阔3.13米。以上各层四面交错辟门,塔身外壁砖雕仿木构门窗、柱、额枋、斗拱平座及门房檐等。这是庆阳市保存最完整的一座古塔。
4.脚扎川万佛塔
脚扎川万佛塔(华池县紫坊畔乡脚扎川村西 宋代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为八角形楼阁式石塔,由红砂岩凿砌而成,现存9层,残高8米,各层均叠涩出塔檐。塔身共雕坐佛600余身。大部分仅留残迹,3—7层佛像头部均残。
5.塔尔庄塔
塔尔庄塔(宁县罗山府核桃树湾村南500米 五代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楼阁式砖塔,平面呈正方形,底边长3.5米。共三层,通高11米。第一层正南辟单砖劵门,高2.2米,宽0.96米,进深2.9米,第二层四面均有砖雕假门和窗,每面施斗拱两朵,第三层南、北面均辟真门,四周有砖砌栏杆,施平座,并雕有花卉及动物图案,檐上方椽辅以瓦垄。
6.凝寿寺塔
凝寿寺塔(宁县中村乡政平村北500米 五代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楼阁式砖塔,平面呈正方形,边长7米。共5层,通高约19米。第一层南面辟门,檐部施斗拱,每面两朵,拱眼壁上雕有牡丹、莲花、菊花和“卍”字图案。
7.塔尔湾造像塔
塔尔湾造像塔(合水县太白镇塔儿湾村东南1公里 北宋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为八角十三层密檐式石塔,通高12米,无基座。第一层高2米,底每边长1.4米。第二层以上层层递减。二、四层南面各设假门1个。各层刻出转角斗拱、檐枋、椽子、瓦垄等。塔顶为石刻刹柱,上置宝珠。塔体每层各面正中浮雕造像五组,每组造像13—15尊,共6008尊,内容多为佛说法图。另浮雕众罗汉像。现搬迁至陇东石刻艺术博物馆。
8.湘乐砖塔
湘乐砖塔(宁县湘乐镇正街 宋代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楼阁式砖塔,平面六角形,边长6米。共7层,通高约22米。第一层南面辟卷门,北开佛龛,檐下施斗拱及替木,二、三层施平座,塔身各层间隔一面设真门或砖雕假门与直棂窗。
9.肖金塔
肖金塔(西峰区肖金镇南街 宋代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又名金城寺塔。八角楼阁式空心砖塔。现存6层,高约20米,顶部残。第一层塔门东向,以上各层四面交错辟拱门。塔身外部砖雕仿木构门窗、柱、额枋、塔檐、平座、斗拱等。
4.白马造像塔
白马造像塔(华池县白马乡柴砭村东南500米 宋代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为六角形楼阁式石塔,现存7层,残高5米,全部用红砂石雕出仿木构塔檐、额枋、斗拱等。全塔共雕佛像40余身,现塔身已有裂缝,1-3层佛像有损坏。2009维修。
11.八卦寺墓塔
八卦寺墓塔(合水县太白镇八卦寺村内 明代 县文物保护单位)寺毁仅存塔3座,三塔相距十余米,并排建在碾沟川西岸山麓下的坡地上。通体砖结构,平面呈八角形和正方形,9层,高约11-12米,各层有砖檐,檐下有仿木斗拱,并施以简瓦。
结束语
庆阳的佛教艺术自北魏始,历经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跨度长达一千四百多年。在这漫长的岁月中,古代庆阳的能工巧匠们怀着一颗虔诚的向佛之心,用他们灵巧的手和精湛的技艺给我们留下了如此之多的珍贵遗存。在您信步参观完这个庆阳佛教艺术展时,耳畔是否有一个悠扬的声音在叮当作响?那便是古人在开山凿窟时留下的空谷回音。